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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月溪镇边缘的一间隐秘的房子内,费利克斯找到了会长。
“正如你和维拉迪摩所要求的那样,”范克里夫有些得意地说,“最近我们一直在避免招惹到暴风城的势力,停止了对更多矿洞的攻击计划,所以我们直接把死亡矿井里面的那个叫做‘棘须’家伙消灭了。”
“棘须完全打不过我们,还企图通过和矿井相连的海港逃生,结果正好撞上了弗朗西斯船长的水手,被他给抓住了。”
“我们在接管月溪镇的时候,没有遭遇到镇民的抵触吧?”这是费利克斯最关心的问题,如果他们遭到了镇民的反抗,而范克里夫粗暴地镇压了他们,那他这几个月不全都白忙活了?
“那倒没有,这都多亏了埃尔加丁镇长的支持,他是个明事理的人,在这里的声望也比较高。是埃尔加丁镇长帮助我们安抚了月溪镇的镇民。”
“埃尔加丁?”
“就是我。”一位精神有些不太好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,出现在费利克斯的视线中。
借着昏黄的油灯,他隐约能看到对方身上的棕色马甲上,竟然沾有斑斑血迹。
“家父是一位慷慨、大方重义气的人,他和范克里夫先生是忘年交,是在两年前过世的。”
“是的,当年也是老埃尔加丁伯爵到处帮我们游说和疏通,贵族议会才同意了让石匠工会接手暴风城的重建工作,并同意给我们给出良好的薪资。”
“但最后你们白白干了几年,却什么都没有得到。我很抱歉,埃德温......”
“这不关你和令尊的事!”范克里夫愤愤不平地说,“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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