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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长,你把有些人想象得太好了。”维拉迪摩摇了摇头。
范克里夫本人是一个很讲义气又缺乏政治头脑的好人,所以他难以想象其他人的底线在什么地方。
在军情七处的时候,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手下会对南海镇平民屈打成招、逼他们承认自己勾结部落;现在当了兄弟会首领,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兄弟因为缺钱就抢劫西部荒野平民。
“如果我们允许土地的自由买卖,那么最终所有的土地都会聚集到少数人的手里。”维拉迪摩冷冷而残酷地总结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范克里夫惊讶地问,“农夫们又不是傻子,他们怎么会愿意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土地卖出去?”
“平白无故的情况下,他们当然不愿意卖了。”费利克斯插嘴进来,“但是有些人会想方设法地让这些农夫陷入极度的困难,然后再低价地收购他们的土地。”
“据我们所知,虽然西部荒野的农村关系主要是农场主——农夫的二元关系,但在艾尔文森林里却充斥着大量的自耕农。”维拉迪摩说,“所以我们可以拿这里举例。”
“比如说,维沙克公爵可以在艾尔文森林的北部地区放一把火,故意烧掉北郡、石碑湖等地的平民的家园,”维拉迪摩提出了一个好主意,“等到这些人无家可归了,在以七百枚铜币的‘良心价格’,把农夫的全部身家买走,怎么样,公平买卖,一个愿买,一个愿卖,这足够‘自由’吧?”
范克里夫脸上的惊异转变成了愤怒。他意识到,这帮贵族真有可能会这么干。
“这世上哪有金汤一般的河堤?哪有金汤一般的堰口?”费利克斯反问,“如果艾尔文河突然决口,河水涌出来淹没了斯通菲尔德、马科伦等农场,到时候莱科斯瓦公爵再低价买走当地农夫的土地,这不过分吧?”
范克里夫的脸可怕地扭曲了。
“你是说?”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压抑,“莱科斯瓦公爵有可能会故意叫艾尔文河决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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