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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寒川点头：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史密斯教授看着沈子墨，问了一个让众人跌破眼镜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问道：“你觉得妈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子墨皱着眉：“我刚才都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史密斯教授继续道：“你觉得她是陌生人，那你喜欢她吗？”

    沈子墨摇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讨厌她吗？”

    沈子墨还是摇头。

    史密斯教授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沈寒川脸色凝重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夏初也着急地追问道：“教授，子墨怎么这么奇怪？你刚刚不是说他已经好转了吗？”

    史密斯教授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之前就得了认知障碍，所以现在病情有了好转，但是他对妈妈没有了概念，简单点来说他不知道妈妈是什么，对妈妈也没有什么感情，妈妈在他眼里的意义和陌生人是一样的，对他来说妈妈只是个称呼，他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，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排斥了，但病情确实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”

    夏初悬在空中

    她扭头看向沈子墨，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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