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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秘书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方天明轻轻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虽然有点惋惜，不过也正常，单子丢了，继续再谈。

    谁知道，第二天，单子丢的更多。

    已经签约好的单子，即使付出双倍违约金，也要退。

    而正在谈，准备签合约的项目书，也全部都改签了季氏集团。

    不到三天，公司就彻底没了单子。

    方天明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    信达集团在京城这几年已经站稳，扎了根，无论是声誉还是信誉都非常好，没理由被这么退单，截单。

    一定是有人故意针对信达。

    方天明眉头紧皱，脑子飞速转动，在想着对策。

    对方的目的和意图很明显，无非不就是打压，压垮信达。

    他绝对不能容忍，任由对方摧毁信达。

    这几天，他精神高度集中，一直在跑别的项目，希望能拿下其它合约。

    但是，还没有签到合约，公司的股价就直线下降，跌停了。

    “方经理，现在公司很多股东都已经退股了，项目也进行不下午，都已经停工了，没办法再继续下去。”

    秘书推门而入，打破了他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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