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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初的心脏揪成一团，似是被人掐住脖子，连气都喘不上来。

    而沈寒川也是说不出的憋屈和烦躁。

    他解开衬衣纽扣，扯出领带，丢在座椅上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拨通顾恒电话，扯动薄唇，咣咣就是一通火气：“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，就方天明这么小点事情查了这么久，你到底长没长脑子？能干了干，不能干了滚蛋！”

    骂完，他挂了电话，拿出一根烟，咬住。

    烟雾缭绕，沈寒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猩红色火苗闪烁。

    一根接一根。

    许久后，他吐了口白烟，掐灭

    无缘无故，顾恒劈头盖脸挨了一通骂。

    跟在沈少身边这么多年，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气。

    瞬间，顾恒没了睡意。

    从床上爬起来，打开手机和电脑，就开始干活。

    如果再查不出来结果，他感觉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沈安晴心情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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