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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恬恬跟林杉说着说着话，就渐渐的有了困意。

    她趴在枕头上，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，但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：“妈妈......等我好了，咱们就一块儿出去玩吧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想去海边跟妈妈一起玩沙子，还想......想跟妈妈堆很大的城堡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还想跟妈妈去那个夜市......妈妈不是说那里的东西都很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妈妈......”

    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，每一个字，林杉都很认真的听在耳中。

    而这越听，林杉的心里也也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就在中午的时候，她去了某个咖啡厅跟战云璟见面。

    战云璟的态度，还是跟上次一样坚决冷漠。

    看到他来了，直接将协议推给她，扔下干脆利落的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签字。”

    林杉倒是听话的拿起了笔，但她抓着笔好半天，却是都没办法落笔签字。

    想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开口道：“以后......我是说等恬恬的手术结束后......如果我想她了，可以去见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战云璟几乎就是没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林杉难受的捏紧了手中的笔，这多少让她有点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“我一个人养了恬恬快三年，你能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感情吗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换做是你，你可以无动于衷地跟相处了近三年的亲人分开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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