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时值隆冬,陆勋穿着很单薄的衣衫,似乎不觉得冷,手上拿着一壶烧酒,就这么坐在庭院里。 耳边响起的是各地眼线的汇报。 年年如此,说是没有发现陆延的踪迹,也没找到疑似太太的身影。 他从不信她死去,却又似乎深信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。 他从未放弃寻找她,只是心像被厚厚的大雪,一层一层地掩盖,似乎早已经跟着她死去了。 大雪纷纷落下,染白了他的头发。 他就这样喝一口烧酒,发愣地坐着,听着叶云裳狗吠般的叫声。 大抵,她叫累了,最终也懒得叫了。 这天,陆勋难得搬了张椅子,坐在她身侧,扬着手中的烧酒壶问:“想喝?” 叶云裳点头。 他就从她头上淋了下去。 叶云裳连忙伸出舌头舔,像狗一样。 喝了点儿烧酒,叶云裳身子多少暖和了,却发现陆勋定定地看着她。 其实她那张脸经过户外风吹日晒雨淋,加上长期缺水,没有保养,已经不能看了,一点林清榆的样子都没有。 就在叶云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陆勋忽地就出声。 “你知道吗?我好想她,好想好想。 还有十三年,孩子就满十八岁了…… 我就可以去找她了。 你说她那个时候,会不会怨我,怨我这么久没来陪她?” …… 再之后,无数个这样大雪的日子里,叶云裳都看着陆勋拿着一壶烧酒坐在庭院里,坐到天亮,听着他细细诉说那些偏执入骨的爱恋,细细诉说着那些绵绵不绝的思念。 她终于发现,比起皮肉的折磨,更让她绝望的是,她像狗一样守着他无数的日日夜夜,看着他意志消沉,看着他折磨自己,却只是为了另外的女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