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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丁慕言笑了笑，好奇又惊讶地问：“你竟然还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时间：“卡琳娜已经离开了艺陶，正式退出了这个项目，现在负责跟进艺术展招标项目的是厉霆西。”

    苏又灵心下一惊。

    这几日她刻意没有打听了厉霆西的举动，见他没有再来跟前烦人，还以为他放弃了呢。

    原来，这家伙一直憋着大招？

    堂堂厉氏总裁，放下a市总部不管，跑到艺陶来插手一个艺术展的小项目，说出去怕是都没有人相信！

    可若是他留下来是为自己，今天又怎么会不现身？还接受了月月的邀约？

    莫非......是她自作多情了？

    脑海里正在头脑风暴的时候，丁慕言就来跟她解惑了：“我提前通知了艺陶文化，不过听说厉霆西今天似乎有很重要的事，早早推了今天的所有行程，所以艺陶文化只派了一个总监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位总监是个做陶的行家，过来打了个照面，就奔着陶瓷艺术展区过去了。”他看了眼苏又灵，“上次看你在夜宴上小露一招，想来也是各种行家，不如一起过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苏又灵点了点头，没有拒绝的理由，原本今天就是来考察这个项目的，跟竞争对手打照面也是无可厚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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