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也会不尊重我。” “也许你觉的,你没必要尊重我。” “我是谁啊?” “一个挂着虚职,名不见传的人。” “可是,尊重一个人,是礼法中做人的基本要求,如果你不尊重我,就相当于你用你的行动证明了——礼法、也不过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两个字,连说的人都不遵守的两个字,您觉的,我说的对吗?” 礼部尚书脸色不变。 只是眼神里多了不少不耐。 冷笑一声,反讽道:“这只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说辞,老夫有说过拒绝听你说话吗?” 说罢,话锋一转:“年轻人,你的激将法用的太拙劣,不过,既然你都对老夫使出如此下策了,老夫也就勉为其难,和你辩上一辩这礼仪之事!” 好嘛! 对的错的,都是他的! 就那一张嘴,错的也是对的,对的也是错的! 只不过,林朝辞却并没有被人挤兑后的愤怒,反倒是很平静的漏齿一笑,语气从始至终都充满了淡定,那股如山岳般沉重安稳的镇定,反倒显的这个身为礼部尚书的老头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,能想到别人阴暗处的人,自己心思是什么样还用多说吗,大家又不是瞎子。 “请允许我逐字逐句的分析。” 林朝辞很有大将之风的一摊手,坦坦荡荡的用手指给礼部尚书算着数:“第一,你说我是黄口孺子,实则不对,人是有一个身体年龄与心理年龄的,即便我这具身躯只有十四岁,呃……对,过了这个年,就算十五岁了,我的心理年龄却已达到了四十岁,也有可能是五十岁、六十岁、七十岁,且,就算不说心理年龄,只算身体年龄,我也达不到黄口孺子的岁数,如果将来不受伤,我可以很轻松的活到五百岁以上,十五岁占五百岁的三十三分之一,还有点零头,我就不计算了,正常老人活到六十六岁,已经不算短了,就算活到九十九岁,用这种算法计算下来的结果也是——别看我活了十五年,但我只相当于正常人的三岁至两岁,按出生既一岁算,虽说黄口孺子指的都是未满十岁的孩童,可是,这也充分说明了身体年龄是不准确的。” 林朝辞的言外之意,人人都懂。 我给你安排了三条路。 一条是现在的身体年龄,十五岁。 不算黄口孺子。 一条是心理年龄,七八十岁。 也不算黄口孺子。 一条是两三岁……谁家两三岁孩子能坐在朝堂上口若悬河、有理有据、不见慌张的跟人对喷? “而后面那句礼。” “就更是无稽之谈了。” 林朝辞笑了笑,说罢,继续道:“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礼,对礼的定义,就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样,百花齐放,所以我对礼的定义绝非卑躬屈膝,我不推荐您与我辩论我的礼,因为我在仁义礼智信这些方面跟人辩论,还从没输过。” “笑话!” 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 “这就是你的礼?” 礼部尚书的眼神中满是讥讽:“那老夫要是说,老夫的礼对你而言,也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呢?” “那么就很抱歉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