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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晗开着越野车，快往商贸中心前行。

    路铭撅着嘴，默不作声，脑子里不断回想之前沈晗说过的话。两人虽然说话不多，不，甚至在某些时候也生过矛盾，但毕竟还是相识了一场，当沈晗说出那些话的时候，路铭感到了一股心寒，就像是回到了在地球的时候。

    （这个混蛋，在那么危险的时候，真的想过放弃我，亏我还以为他是个值得依靠的人，没想到确实个渣渣，和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没什么区别。）

    路铭握紧拳头，指甲深深地嵌在了肉里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恨我……”

    就在路铭将沈晗的所作所为刻在心里的时候，沈晗突然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不知道！你这样自私的人，怎么可能知道我当时的心情。”路铭反驳道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知道。我想问你，如果被那个暴走族抓到的人是我，而不是你，你会救我吗？不，应该是，你有过想就我的想法吗？”沈晗问道。

    （编吧，无论你说什么，我都不会相信的。）

    路铭在心里默默誓，对于沈晗的询问，他完全没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其实，我今天所做的选择，都是跟你学的，所以要生气的话，怨恨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学的？哈哈，我会像你这样自私？”路铭被沈晗气乐了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？在杜刚那件事上，你教会了我很多。如果那个时候，我们去救杜刚，就会被丧尸包围，然后被丧尸咬死，甚至他们撕裂。这次也是一样，即使我投降，你也会死。到关键时候，要学会舍弃，这与自私无关，只是最优选项。”

    路铭没想到沈晗会说出这些，当时哑口无言，半响之后，才说道：“不一样好吗？杜刚他已经被丧尸咬了，就是我们把他救回来，他也会被感染，成为丧失，而我不一样，我还活着，我Tm甚至现在都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路铭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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