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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也吃饭的时候，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
    凌笙给他夹了个小土豆：“咱们家小也怎么了？你要好好吃饭，长高高。”

    程也闷闷不乐，心事很重：“笙笙姐，你说等咱们走了，小灰灰怎么办呀？它会被送到哪里？”

    凌笙还以为什么事呢，笑着道：“当然是驴皮做成阿胶，驴肉送到驴肉馆了，你没听说过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吗？做成驴肉火烧，那叫一个香啊！”

    程也眼睛瞬间就红了，眼底都是泪，憋着不说话了，端起碗来开始扒米饭，难受的不行。

    时令羽眼看着程也都要哭出来了，忙碰了一下凌笙，瞎说什么呢，吓唬人：“别听你笙笙姐胡说，小灰灰是老乡喂的，节目组会把它还回去的，它还小，没有人会吃它的。”

    程也蓦然抬头，声音都哑了：“那等它长大了，还是会吃它的是吗？”

    时令羽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，低咳一声：“莫导不会让人把小灰灰给吃了的，会让它寿终正寝。”

    以前的时候，毛驴是劳动力，不会随便杀了吃，可现在驴的作用，也就只剩下吃了，又没有人需要它拉车拉磨的。

    程也询问的看向莫宁：“莫导，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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