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遇刺了-《夫君是我一手带大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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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你操心,闭嘴!”

    荀柳懒得再跟他掰扯,一翻身准备背对他睡觉,但谁知这衰星的话居然好死不死灵验了,只听身下“咔嚓”一声,一块大木板居然明晃晃的罢了工,而断了的地方正好就是她的臀部,这一落地疼的她忍不住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立即瞪眼往炕上看去。

    而穆川却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,居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看着她拍了拍身旁留出的位置,那意思再明显不过:“来吧,还是炕上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刻钟后,荀柳抱着被子上了炕,蹲在距离那男人最远的墙角瞪了他半晌,然而对方却一脸坦然的任由她瞪着,一副问心无愧任君探究的模样。

    半晌还是穆川忍不住好笑的开了口,“你准备就这么坐一夜?”

    “我不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荀柳警惕的盯着他道,“漂亮姑娘就这么在你眼前睡下,你这穷凶极恶的王八蛋会一点企图心也没有?”

    听到那句“穷凶极恶的王八蛋”,穆川哭笑不得道:“那要怎样你才能放心?”

    荀柳沉默了一会,目光忽然扫到桌子上放着的白日用来捆他的麻绳,穆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试图劝说:“我受了重伤,就算有心也对你做不了什么,你难道想狠心将我绑上一整夜?”

    见他抗拒,荀柳反而更放心了,毫不犹豫的点点头,“你要么配合,要么今晚咱两谁也别想睡了。”

    穆川无力反驳,只能被迫重新被捆成了个粽子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见“威胁”被制住,还是实在也闹得太晚了,荀柳就这样和穆川隔着一条大大的空隙,竟真的很快睡熟了过去。

    早上一声响亮的公鸡打鸣声响起,荀柳慢慢睁开了眼,入眼是自己熟悉的木屋房梁,她将手伸出被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欠,却发现一道视线黏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
    她一转过头便看见一张刀疤脸正瞅着她,那道刀疤仍旧骇人,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主人脸色虚白,目光也稍显柔和,倒显得没有以往那般戾气四射了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这么一条丑陋的刀疤的话,其实这人看起来倒也还算顺眼。

    但荀柳可没忘了这人之前的行径有多可恶,她立即看了看自己身上和周围的被褥,发现一切都是原封未动,反倒是他身上紧紧捆着麻绳,脸色比昨日又苍白了几分,这么难受竟也毫无怨言,倒是蛮乖的。

    这倒是让荀柳不好意思继续捆着他了,下了炕之后,她便将他解开,见他脸色依旧难看便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还是难受?”

    穆川对着她虚弱笑了笑,颇有些故作坚强的意味,“看来那熊甚是厉害,我的内伤怕是十天半月内好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村里有个兽医,不如我请他来给你看看?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穆川忽而转头看了看隔壁厨房方向,笑容有些莫名的脆弱,“此时若是有人能喂我一勺热腾腾的白米粥,我便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直接说你饿了就行,不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。”

    正好昨日处理干净的那几根冬笋还留着,她炒了个冬笋炒腊肉,又煮了些白米粥,煎了两个鸡蛋,没一会,热腾腾的早饭便端到了穆川面前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好像确实是很喜欢喝粥,看着那碗白米粥的眸子都亮了不少。

    这让她莫名想起来那段和小风在龙岩山脉里的日子,两人风餐露宿是常态,只有运气好的时候遇到小山村她才能买点糙米随身带着,馋的时候直接用竹筒过水加野菜和野兔子肉丝煮粥喝,后来倒是养成了小风爱喝粥的习惯,后来条件好了,她反倒再没亲手做过。

    “你不喂我?”

    忽然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回忆,她低头一看,见穆川那厮正靠在炕头看着她,似乎真等着她亲手用勺子把粥喂到他嘴里似的。

    荀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将那粥碗一端,准备拿走,“不吃是不是?”

    穆川立即伸手抢过,“也是,阿柳做饭已经很累了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矫情。

    吃完早饭,喂完鸡和小猪还有狗崽儿之后,她便又上了山去挖冬笋去了,现在家里多了一张嘴吃饭,她怎么也得更勤快一点才行。

    而“梅超风”她这次却一只也没带,全部留在了院子里看门,顺便也多多少少看一下穆川那个不定因素。

    如此两人每天白天一个忙碌着自己的事儿,一个躺在床上发呆,到了晚上便绑着一个同睡炕头,几天下来倒也算和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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