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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，不是。我就是问问，你别和爷爷说啊。”瑾墨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瑾墨试着在卫生间门口喊人，没人说话。

    试探着询问里面是否有人，没听到回答，便大着胆子进去。

    所有隔间的门都是开的，卫生间里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对了！会不会是在他的休息间呢？

    瑾墨拍了拍脑门，直呼太笨，草率了，出来的时候也没看一下里间。凝香之前说想去里间来着，没准睡着了呢。他飞也似的跑回办公室，快速输入密码，进入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失落感从头淋到脚，就像是一盆凉水。

    这里真的没有凝香。

    真的没有凝香。

    没有凝香。

    凝香不在。

    不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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