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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一天，你的日程故意地被取消了，而且……一切的安排看似漫不经心，但都指向是校长的邀请，这么想起来，很像是刻意的安排。”王宣调出了几个截图，都是微信信息和备忘录信息，“时间点的掌控精准到我得一帧一帧截图证明，真的绝绝子。”

    “快两年的事，你还保存完整的记录？”

    啊！

    梁瑾墨的气势很足。

    再绝绝子的计策，到了梁瑾墨这里，不也就那么回事儿，兴起的风浪极其有限。

    所以，王宣造次了。

    冒昧地夸反派，气势他的总裁才是最棒的。

    王宣也暗叹，看看，人家霸总的关注点就是不一样？

    梁瑾墨会不会误会王宣偷偷崇拜他的顶头上司？

    梁瑾墨不会，他只是忽地想起来几年前去一家日企合资公司对标，开玩笑时对身边的王宣说过的话，“你看，他们一个小小的点检记录都保存3年，那我这个部门经理的日程岂不是至少保存5年？”

    “十年，买一送一，不谢。”

    好助理，你小子是懂买一送一的。

    死去的记忆苏醒来攻击梁瑾墨，他忍住吐槽的心态，保持礼貌，“你还真是把我的话当真了？”

    记忆回溯。

    梁瑾墨第一次与王宣见面，还是在梁科工作期间，他查一位领导日程吃了瘪，怼过王宣说，“领导的日程都不保存，你想什么呢？！”

    后来，二人熟悉了，梁瑾墨发现王宣已经是很细心的人了，王宣其实足够优秀，是梁瑾墨的要求太高。梁瑾墨还是集团部门领导人的时候，曾和王宣开过玩笑，如果有一天他当老总了，日程得保存的长一点，比如5年？

    梁瑾墨发誓，那是玩笑，鲜少的玩笑。

    不苟言笑的人不配开一个认真的玩笑吗？

    不配。

    对于下属来说，只想恳求上级定义一下什么是认真地开玩笑。

    会当真的。

    王宣想要说的“那当然了”是烂在肚子里，语言艺术技能必须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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