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父亲,我还有事向您汇报,关于棉花农场的。”秦淮仪急忙说道,喊不了委屈,功劳总得领了。 “你不用说我也知道,棉花农场处理的不错。” 秦守弯腰咳嗽了两声。 “您都知道了…”秦淮仪头皮一麻。 跟陈猛分析工人们抗议的背后策划者时,陈猛就很隐晦的指出是父亲。 现在看来,的确有可能。 “下去休息吧,有什么事等人都到齐了再说。”秦守再次下了逐客令。 秦淮仪不敢再说什么,转身走出客厅,走到门口,又回头看看剧烈咳嗽的父亲,似乎喷了一口黑血。 她不由心头一跳,父亲这样子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? 未免装的太像了吧。 “老爷。” 手下又是倒水又是递药。 秦守总算停止了咳嗽,擦了擦嘴角说,“琼斯博士怎么样了?” “醒过来了,说要见您,有事跟您汇报。”手下回答。 “菲斯特医生呢?” “也醒过来了,但他一句话不说。” “也许在等我问话。” 秦守在手下的搀扶下,起身。 走路晃晃悠悠,随时要摔倒似的。 刚刚还精神不错,转眼又虚弱到了极点的样子。 秦守来到了医疗室,病床上躺着被毒打的伤痕累累的琼斯博士。 看见他来,琼斯博士挣扎着要起身。 “博士,你躺着休息,不用那么繁琐,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句,绑架你的是什么人?”秦守问道。 “这…”琼斯犹豫着。 “不要有什么顾虑,有话直说。”秦守鼓励道。 “我不确定,但是感觉有点像是三少爷…”琼斯结结巴巴说道。 第(3/3)页